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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IDOLiSH7 / 17 ] ♰ MiRROR (2)

·无视科学的怪盗梗。设定参考圣少女第13话。

·cp是和泉一织×七濑陆,虽然他们这次也没在谈恋爱。

·po中文水平低预警。

·原本想分个上下篇,没想到爆字数了?!可能是我太爱三月哥哥了吧(。)

·上篇链接走 ◆◆◆,下篇链接走◆◆◆

·Ready?



5.

“那我出门了——今天可能要下雨,一织上学记得带伞啊。”

“嗯。哥哥也是,工作加油。”

“嘿,那当然!”

关上玄关的门,和泉一织转身进了卫生间。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有着被揉乱的发顶。他叹了口气,拿起梳子。

“真是让人困扰的人呢……”

然而语气倒不是十分困扰。


和泉一织喜欢规则与秩序。摆放整齐的桌面,按大小排列的书本,以及边缘圆滑的鸡蛋——这些都让他心情舒畅,而他更是把这种喜好融入到了日常作风中,几近完美地管控着自己的行动。这样的他在同龄的初中男生们中显得鹤立鸡群。和那些每天都闹腾的像只猴子的男孩们相比,和泉一织简直是家人眼中完美的儿子,老师们眼中完美的学生。

然而,没有表现出来,不意味他内心深处没有青春期莫名的骚动。即使是一织,在这个年纪也是会因为过剩的精力而有些冲动的。

St.Ruby就在这时横空出世。


夜幕中穿梭于城市里的怪盗,每每行动总会发出预告,从出现至今未尝一败。那在银月下奔跑的身影宛若黑猫一般敏捷,和警察周旋的手段华丽的像是场魔术秀,让人无比着迷——是啊,是啊,听起来总是比实际要带着点罗曼蒂克的氛围,然而一织对这样的言论嗤之以鼻。就算说的再好听,St.Ruby的所作所为在本质上来说还是偷窃,是与法律与道德所相悖的犯罪。这样的人,就算真是如同流言中那般,是个“义贼”,也理应送到监狱里好好教育一下。这才是法治社会嘛。

一织那做警察的哥哥,自从St.Ruby开始犯事,就总垂头丧气地回到家。看到哥哥疲劳而失落的样子,一织不禁怒火中烧。

“这种人怎么能逍遥法外呢!”他咬着牙想到,“是时候给他点颜色看看了。”

和泉一织绝不承认,他的怒火有一半是因为三月正巧负责这一系列的盗窃案。


不久后,一织开始在夜里偷溜出家门。最开始他的工作进展得并不顺利,因为三月非常具有职业操守,对预告函的事守口如瓶,使得一织只能从各种细节推测怪盗行窃的时间地点。可是就算他押中了,为了不被三月发现,他的追捕也进行的束手束脚,通常连St.Ruby的影子都摸不着,只是偶尔能稍稍缩短一点距离。

就是说,比警察们更近一些地看到那人的身形。

“虽然个子不高,但能确定男性,年纪不大,行事风格非常大胆……”他总结道,试图尽可能多地挖掘出St.Ruby的资料。


大概是开始课后实践的第二个月,他终于信心满满地来到了St.Ruby预告函里的地点——鉴于这封预告函替换了原本的广告出现在商业街的高楼顶,媒体很难忽略这个极佳的新闻素材。然而,他的尝试还是失败了。作为一个习惯于被追捕的怪盗,St.Ruby还没有迟钝到会被初中生抓住的程度。一织的计划只让那可恶的小偷困扰了几秒,就被华丽的魔术打破了。那一刻,他发誓自己听到了假面下的轻笑。

“真可惜。”

诶、St.Ruby居然跟他对话了?

他还没来得及回答,来去无踪的怪盗就在几个快速的跳跃后消失在夜色中。而他,则被姗姗来迟的三月警官抓了个现行。

“一、一织?你怎么——是我看错了……?”

他看着三月惊诧的表情渐渐染上愤怒的颜色,感到如鲠在喉。

“……对不起,哥哥。”


他本以为这就是他短暂的侦探生涯的结束。不料一周后,他收到了来自市长的奖章和委任令。

“由于和泉一织的出色表现,特许他与警察合作,参与对St.Ruby的追捕。”

市长微笑着把东西递给他时,他犹豫地看向站在一边的三月。他的哥哥顿了一下,随后露出带着点无奈的微笑。一织知道这是默许,于是他接过这两样对他来说有无上价值的宝物。

握紧奖章,熄灭的火焰在他心中重新开始了燃烧。


而今晚,和泉兄弟依然在为了守护正义而奔波。



6.

入夜后的爱七町,一个灵巧的身影穿梭在街边的房顶。

如果有爱看报纸的市民偶然目击到这一幕,他一定能认出来,这就是近来在首版独占鳌头的的St.Ruby。可是黑衣的少年如猫般敏捷,像是融在了夜色中一般,没有留下一丝被目击的可能性——毕竟,黑暗可是怪盗最好的帮手。要是在黑暗中都藏不住自己,又怎么可能从明亮的灯光中甩下警察们呢?

St.Ruby向着市民会馆前进。那是一栋气派的欧式建筑,白色的外墙在黑夜中无比显眼。在离目的地还有几条街时,它便已经进入了少年的视野。他熟练地绕了个弯,从建筑侧面的屋顶观察起了会馆外的情况。

“咦……我不是给一织发预告函了吗?”

假面下,有些失真的声音无疑属于七濑陆。虽说他猜到一织不会把防护的重点放在入口,馆外的警卫数量却比他的预想还要少很多。

这状况对他来说可是求之不得,只是进入会馆后得加倍注意了……

事不宜迟,黑衣的怪盗趁着警卫巡查的疏忽,用扑克牌破坏了二层的窗锁,悄悄溜进了会馆。


与此同时,和泉一织把走廊里的巡逻交给了警员们,进入了舞台的后台。打开门,他迎上和泉三月严肃的表情。

“马上就到镜子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简短的对话后,三月笑了起来,轻轻地捶了弟弟胸口一拳,随即离开了后台。按照计划,他要守在会场的入口。而一织则来到舞台的幕布后,尽可能地靠近展出物。

正在展出的是一枚古老的戒指。闪耀的宝石吸引着竞拍者的目光,而主持人富有技巧的介绍则给这件拍卖品增添了更多的魅力。若是没有计划要执行,一织相信自己也会被这些珍奇的宝物夺去注意,但现在他什么都听不进去,全身都沉浸在紧张与期待中。令他无比兴奋的话语再次在他脑中盘旋起来。

“……是面神奇的镜子……”

是的,这面罗莎王女之镜并不普通。它背后的一个故事让许多女性无比青睐这件藏品。


正如它的名字所示,它最初的主人名叫罗莎,是某个古老王国的王女。传说这位王女爱上了宫殿里的一位侍者,二人情投意合,却碍于身份的差别而无法公开。而国王早早就为王女定下了婚约,那是一位富有而英俊的邻国王子。尽管王女并不爱他,她无法违抗父亲的意愿。

婚礼一天天临近,王女为选择而痛苦着。她无数次梦见和侍者一同生活的未来,在梦醒后无声地哭泣。她多么希望能够让这个梦成真,然而当她想到父亲失望与愤怒的表情,她的双脚便好像被冻住了,无法迈出那一步。可是到底应该怎么做呢?怎样才能让大家都不必悲伤呢?她无法得出正确的答案。

她在犹豫中消磨掉了几乎所有的时间。终于,婚礼前夜到来了。女仆们为她穿上华美的礼服,她却不敢照镜子。她让她们都离开,一个人待在卧室里。

黑暗笼罩了大地,她却没有点起蜡烛……或许是连点蜡烛的心思都死去了。月光从窗口撒入房间,墙上的镜子反射出柔和的光芒。她终于鼓起勇气,走到了镜子前。

神奇的事发生了。王女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。那姑娘和她的长相一模一样,却穿着这个国家最普通的衣裳,一串珠宝都没有戴在身上。她牵着一只熟悉的手,看起来是那么的快乐而安宁。而这位穿着礼服、戴着皇冠的王女却憔悴无比,仿佛枯萎的花朵。

王女静静地注视着镜子。不知过了多久,她微微地笑了起来。

脱下礼服,摘下皇冠,她穿上和侍者出城幽会时买来的衣裳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城堡。


“……有人说这面镜子映照出了王女真实的模样,不过也有另一种说法,认为它反映了出王女心底最深切的渴望——不管如何解释,你们的工作都只有保护它不被偷走。好好干啊,可别让警察的名声再臭一些了……”


几个小时前,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说完这些就带着嘲讽的笑容离开了。高高在上的语气让三月对着他的背影来了好几拳,一织也同样不爽至极。尽管非常不情愿,这个传说还是吸引了他的注意。和泉一织并不相信怪力乱神之流,但他无法否认,若是能借助镜子看清那怪盗的模样,就算这次的行动还是失败了,对追捕工作的贡献依然是巨大的。那么……

一织在脑中稍稍修改了作战计划。



7.

奇怪……简直太奇怪了。

St.Ruby屏住呼吸——他藏在昏暗的拐角,观察着四周的情形。

拍卖会场在会馆一楼,而他现在就在这会场的门外。说起来,也算是顺利完成了任务的三分之一。然而这三分之一的完成反而让他更加紧张,因为从二楼的窗子到一楼的会场间,警卫实在少的过分。考虑到会馆外的防守也如同纸糊,他几乎可以断定和泉兄弟把大部分警力都安置了在会场内部。这意味着他们很可能做了某种特殊的安排,准备在会场里打他个措手不及。顺着这个思路,即使他能得手,逃离的路也不会有多好走。那么……此刻他最不该做的就是轻率地行动。

作为一个顶风作案却能够逍遥法外的怪盗,St.Ruby所依仗的最强底牌便是魔术。之所以不称之为“魔法”,是因为这本领与据称无所不能的魔法有根本性的不同:魔术做不到无中生有。这种“不科学”的能力更像是一种增幅器,只能在一定程度内改变现有道具的强度和性质。比如,他可以把扑克牌变得锋利,使它足以破坏上锁的窗户,但他不可能把扑克牌变成一只鸽子——除非事先准备一只。托哥哥熟人的福,他倒也会耍些和普通魔术师无异的把戏。

现在他已经推测出和泉兄弟布局的大概。尽管对细节仍然一无所知,但有一点非常明显:在会场内停留的时间越久,情况对他越不利。这是一次需要速战速决的行动。他需要想办法绊住所有警卫,抓住那一瞬间拿到目标。

St.Ruby轻轻地做了几个深呼吸,嘴角浮现出小小的微笑。


“那么接下来,请允许我介绍本次拍卖会最夺目的宝物——”

这一瞬间,和泉一织的注意力集中了起来。展品平稳的落地声让台下的收藏家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窃窃私语,安静的会场里只余下主持人富有磁性的嗓音。

快了。

他没有心思去聆听主持人精彩的串词,也没有分心于感叹展品的吸引力有多强。他只是屏息凝神地警惕着镜子周边的一切动静。就连主持人揭开深红色的盖布时,他都克制住了和收藏家们一起瞻仰镜子的冲动,甚至连眨眼的频率都压到了最低。和泉一织绝不想错过St.Ruby靠近镜子的那一刻。

可是,舞台的照明实在是太强烈了,他的视线也实在是太坚定了。没有多久,疲劳和刺激感一起袭上他的眼皮,而更糟糕的是,他的视野开始被刺眼的白色所占据……


突然,世界漆黑一片。

和泉一织愣住了,随后,一个他似曾相识的声音响彻会场。


“这镜子可是赃物,你们这样拍卖它,难道问心无愧吗?”


“——是他!”

认出来者的一瞬间,和泉一织向对讲机大喊一声,随即在黑暗中向展品奔去。
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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